抗美援朝时期,如果将志愿军全换成巅峰时的四野,能否战胜美军?
1950年冬,云山战场积雪三尺。三十九军一一六师师长汪洋蹲在战壕里,嘴里嚼着炒面就雪水,望远镜里美军骑一师坦克的尾气在寒风中拉出白烟。"老汪,炮兵观测所传话,咱们的野炮够得着美军指挥所了!"政委把冻得发青的脸从棉帽里探出来,呼出的白气糊满了眼镜片。
这可不是电影里演的。四野的老兵们棉袄里塞着高粱面饼子,脚上绑着乌拉草,怀里揣着从关东军仓库翻出来的三八式步枪。云山北侧高地上,炮兵团长赵兴元正用缴获的日制九二式步兵炮比划着射距——这玩意儿比美军105榴弹炮差着辈分,可架不住四野炮兵玩得溜。当第一发炮弹砸在骑一师指挥车二十米开外时,美国大兵还当是自家炮兵走火。
"三人一组三角冲锋!"三十八军一一三师三三七团团长朱月华嗓子都喊劈了。松骨峰下的雪地里,百十个战斗小组像铁蒺藜似的扎进美军阵地。有个山东兵棉裤冻成了冰铠甲,愣是滚进坦克履带底下拉响了炸药包。后来美军战报里写:"中国士兵似乎不惧怕钢铁,他们用肉身阻挡履带的样子,比谢尔曼坦克的装甲更令人恐惧。"
李奇微在回忆录里挠头:"我们的炮兵每分钟发射炮弹比中国人一个月还多,可他们的步兵总能从弹坑里爬出来。"这话不假。四野的兵打辽沈战役时就练就了听炮响辨落点的本事,美军炮弹还在天上飞呢,老战士们已经蹿出去十几米。有个沈阳兵调侃:"美国佬放炮跟过年似的,动静大准头差,咱就当他们给拜早年咧!"
黄草岭零下三十度的夜里,侦察班长王合良带着三个兵摸美军哨卡。棉鞋冻在冰河底,他们光脚踩着冰碴子往前蹭。逮着个撒尿的美国兵时,那小子还以为见了雪怪——四个中国兵浑身挂满冰溜子,枪栓都冻住了还咧着嘴笑。后来这个排被授予"冰雕连"称号,美军俘虏说:"你们的人不需要枪,光是站在雪地里就能把我们的士气冻成冰块。"
说到装备,四野确实把缴获玩出了花。大连建新公司翻新的日式山炮,愣是被他们用骡马拖着翻越长白山。有个天津兵发明的"飞雷炮",用汽油桶改装抛射炸药包,二百米内能把地堡掀个底朝天。美军装甲车最怕这玩意儿,管它叫"东方喷火器"。相比之下,三野打金门时用的日制94式山炮,膛线都快磨平了,放个炮得拿木棍往外捅弹壳。
彭老总在志司拍桌子:"四野一个军能打出三个军的动静!"这话有来头。第三次战役时,五十军一四九师顶着美军舰炮火力强渡临津江,工兵连长曹玉海拿门板搭浮桥,被炸断七次接上七次。对岸美军看傻了眼:"中国人是不是会水上漂?"后来发现他们是用绑腿带连成的绳索在激流里硬蹚过来的。
现在军迷总爱掰扯火力对比,可战争不是打游戏拼数据。上甘岭战役前,十五军参谋长张蕴钰带着参谋们用萝卜刻地形模型。美军侦察机拍到的"可疑物体",其实是四野老兵们拿树枝伪装的假炮兵阵地——就为骗美国飞机多扔几颗炸弹。有个湖北兵说俏皮话:"美国佬的炸弹皮比咱家铁锅还厚,捡回去能给全村改灶台!"
松骨峰上三十八军的重机枪手郭忠田,把马克沁机枪水管里的冻冰尿化继续打。美军坦克手至死没想明白,对面阵地上怎么还有能开火的"冰雕"。战后发现,这个机枪组八个人轮换着用体温焐枪管,有个战士胸口烫出巴掌大的水泡还嘿嘿乐:"比关东军的烙铁舒坦多了。"
听说现在某些军事论坛吵得凶,说什么"四野换美械早打到釜山了"。这话让梁兴初听见准骂娘——三十八军穿插三所里时,战士们背着六天炒面跑出汽车轮子的速度。有个炊事员急中生智,把缴获的美军罐头盒改造成简易迫击炮,三发"午餐肉炮弹"端掉了机枪阵地。真给这些老兵配上谢尔曼坦克,估计他们能拿汽油煮面条吃。
战争结束那年,有个美军参谋问俘虏的志愿军排长:"你们到底靠什么打赢的?"排长正掏棉袄里的虱子,头也不抬:"你们数炮弹,俺们数山头。"后来这话传回五角大楼,将军们对着沙盘琢磨了半宿也没整明白。倒是东京盟军总部的中国通戴维斯说了句大实话:"麦克阿瑟阁下应该去东北看看,四野的士兵在零下二十度还能用脚板丈量战场,这种部队给根烧火棍都是致命武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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